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