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 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,那个姓蔡的给过你什么你拿我跟他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