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