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 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 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