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