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