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 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她拥入了怀中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