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,如果她察觉得到,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。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,哪怕只是一个拥抱,也会是奢望。 慕浅说:你也觉得过分吧?他们母子俩感情一向最好了,小北哥哥生怕阮阿姨受一点委屈的,可是现在却连她的消息都不怎么回,这情形是不是很让人担心? 听见黄平这个名字,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,全身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,再无法动弹分毫。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