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