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