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两个人洗漱,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,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。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 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,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,便暂且放下了这边。 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,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——所以,暂时不用着急。 陆沅闻言,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,随后才又道:我也明白您的心意,但是那些都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——有您和伯父的认可和祝福,对我而言,一切都足够了。 难怪门口只有这么几辆长辈的车,敢情是容家的小辈们也都被她煽动起来陪她一起胡闹了。 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,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。 早知道有这么美的一幅头纱在未来中心等我,我一定会跑得更快一些。他牵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,轻吻着开口道。 陆沅顿时就无话可说了,顿了顿才道:我还想换件衣服呢。 走到几个人面前,霍靳西才微微挑了眉看向容恒,我也得叫姐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