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 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