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 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