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 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