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