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