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