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 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,庄依波正在做家务。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 庄依波听了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就要离开。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 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,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:庄小姐。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