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,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。 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 慕浅懒得理会,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,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。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 然而事实证明,傻人是有傻福的,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。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 您别这样。慕浅很快又笑了起来,我是想谢谢您来着,要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,那倒是我的不是了。还是不提这些了。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,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。 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,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,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,是不屑一顾呢,还是在生气?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