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眼看她脚掌心就要踹到蒋少勋屁股上,顾潇潇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,结果笑得太早。 来敲门的鸡肠子猛地看见她这鬼一样的表情,吓得心肝快速跳了好几下。 顾潇潇坐在艾美丽床上,正在给她梳头发,梳一下,扯一下,扯的艾美丽头皮发麻,却硬是不敢吭一声。 看她吃的欢乐,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,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 肖战光顾着想问题,都忘了吃东西,听她说起,他才从思绪中回神。 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 我再问教官一句,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,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,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,让我们和你打,是不是在以强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