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 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,开口却是道:这里确定安全吗?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 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我是想说我原本,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。陆沅缓缓道,可是一转脸,我就可以看到你。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