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