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