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