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会儿,杨璇儿去而复返,看到张采萱,叹息道:实在是没有药材,我能和你们一起么?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 她走过来时眉心紧锁,采萱,今天你们不去了吗?我等了你们好久,才看到你们在这边收拾地。 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 刚刚从后门进了院子就听到大门处有敲门声,张采萱上前打开,原来是吴氏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