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 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,说:是有些稀奇。 可事实上,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,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,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,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。 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 霍靳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我好用不好用,你知道不就行了? 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,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。 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 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