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