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 他还看见她在笑,笑容柔美清甜,眉目舒展,是发自内心的笑; 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一瞬间,庄依波心头蓦地一紧,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。 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 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