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