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