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 千星早已经僵硬无力,被他一推,双手便平摊于地。 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 可事实上,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,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 宋清源听了,安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道:很重要的事? 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 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等到千星终于回过神来,转头看向她的时候,慕浅早不知看了她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