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