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