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