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程度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偏偏最重要的一项场地,却迟迟没有确定。 陆沅倒也不扭捏,冲着慕浅和霍靳西道别后,便坐进了容恒的车里。 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,手里端着一份煎饼,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,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 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 随后,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,阿姨,这张照片我带走了。 如阿姨所言,房间一如从前,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,未有改变。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,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。霍靳西说,如此,足矣。 那爸爸是什么时候知道慕浅的存在的?陆沅又问。 霍靳西之所以让她留在淮市,一是想要她治愈心伤,二是让她好好休息,三就是为了让她避开桐城的杂事纷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