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栩栩站在门外,看着门后的霍靳西,嘴巴变成o形,剩下的话似乎都消失在了喉咙里。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 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,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,日常就是待在家中,默默看书学习。 你怎么还在这儿?慕浅看着她,我这里的沙发好睡一点吗? 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。 霍靳西手指轻抚过她的莹润无瑕的面容时,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,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,一面和苏牧白干杯。 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捏住她的脸,让她直起身子,对上了他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