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