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