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