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