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