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