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