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