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 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 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 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