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