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说这话的时候,庄依波很平静,千星却控制不住地看向了某个方向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两个人在嘈杂的人群中,就这么握着对方的人,于无声处,相视一笑。 庄依波正对着镜子化妆,闻言顿了顿,才道:开心啊,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,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