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