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