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